话线那头累得气喘吁吁, “不行了,这两个人太重了,我搬不动了,你赶紧过来把小骆带走。”
“……等一下,他不是回家了吗?”
“家?”老板娘笑了笑,“开什么玩笑,他哪儿有家?”
老板娘这句话,在舒迦的脑海里投下了一枚深水炸/弹。
舒迦不再过问,拽下面膜用洗脸巾随手一擦,披了件大衣就往楼下跑。
“爸妈!我有急事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饶曼闻言一惊,在后面追着喊:“都这么晚了你干嘛去?注意安全啊!”
大年三十的深夜,舒迦头也不回,在瑟瑟寒风和鞭炮硝烟的交织中狂奔。
空旷的街道杳无人烟,手中的uber还在不停寻找,舒迦在原地四处张望,穿着兔毛拖鞋的脚踝赤/裸裸地暴露在冬天里,踩着徘徊不定的步伐。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这种预感她并不陌生,它出现赶不上航班时,出现在设计稿deadline时,也出现在s赛门票即将售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