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你本来有一个jiejie,她在可以当母亲的年纪离开了,所以才有了你。”
白景言隐约察觉到母亲的话中话,想要去摸索更多有关这个“jiejie”的故事,可除了这句话,他再也不曾从父母的口中听见有关“jiejie”的只言片语。
他用尽储存的知识量去消化这句话,最终在仅有的新闻报道和家仆的碎语中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总角之年的小男孩,还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却先明白了什么是恨。
他开始和曾经最不屑的人打交道,学会了商场上的那一套,也变得乖僻。但在父母的心中,他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白景言。他们也依然将白景言当成一切,无限满足也无限纵容——就像是想要弥补什么一般,从来不去约束他。
三个月前,白景言悄悄潜入了墓园,找到了那个一直被藏着掖着的墓碑。
黑白照片上的女子还很年轻,笑容如同一朵清丽的茉莉,淡淡的甜。
白景言站在墓碑前,从晨光熹微,一直到黄昏月落。
回到家,他窝在父母的怀里,甜蜜地撒着娇:“爸妈,我想买个玩具,可能有点贵。”
白父有些诧异,眼角流露出一丝欣慰:“我们景言从来不开口要东西的,这次怎么开窍了?说吧,想买什么?”
“一支战队。”
*****
在舒迦被扑面而来的真相淹没的同时,骆知简收到了意料之中的邀约。
年轻的男孩穿一身清爽的白衬衣,像一只温顺的小狗,坐在角落的藤椅上轻轻摇晃着。
骆知简看不惯他,但却也否认不了,这是个优秀且讨喜的小孩。
他不想用过多的废话去开场,站在茶桌旁,单刀直入:“你到底什么目的?”
白景言歪着头,眨了眨大眼睛:“骆爷,不坐下来喝点什么吗?”
骆知简不发一言,只是盯着他那双让人看不透的双眼。
“你也真是的,有便宜都不占。”白景言抿了一口奶茶,慢悠悠地拉长尾音,“我在夏季赛开始前就说过了,我的目的……是你呀。”
鬼才信。
白景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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