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请完,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给林皎月开个方子出来,也好回去交差。
“先生,这今日倒是麻烦你了,昨日进宫去,沾了一种香,叫魇,醒来之后浑身无力,夜里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双腿发软,再后来,我就感知不到我的双腿了,根本没有力气撑起来自己,这会儿刚醒过来,和先生说了几句话已经有些疲倦,想要歇息下来,这些问题皎月只和先生说了,还望先生能保守秘密,对外头的人只说是,我吸入的香的劲头还没过去,多歇几天就好了。”这林皎月倒也不是讳疾忌医,只是不想让外头的人知道自己的病情,这位先生也是明白的,只不过听了林皎月的话之后,这位先生的表情却愈发凝重了起来。
“少夫人也不要太过担心,只不过,以我的意见,还是希望少夫人能够到医馆里去养病,您也应该知道,您身上的问题并不是那么简单,若是在府上养着,见好之日只怕是遥遥无期。”这位先生是个明白之人,这神情之间透露着忧虑,这林皎月说出魇香的时候,这位先生就已经有些难以控制了,这种香对于这位先生而言并不是第一次听说,甚而至于也不是第一次医治,十多年前将近二十年前,这位先生还是个学生,在医馆跟着自家师父学习医道,这当年就是他亲自跑的幕府,在那位少爷屋里诊脉,记脉象,问事情问了小半天的时间,等到那天回到医馆去,连带着自己也有些晕了头脑,那会儿子自家师父见自己那一副样子,自然是在心里也慌了神,看了他记下的东西,更是难以抑制的不快,他还记得当年自家师父说过,“这是江湖上的玩意儿。”
“没关系的,先生你且就说,我这身子该怎么医治吧,开个方子就好。”林皎月这个关头上是决计不可能到外头去的,而且乔商麟也绝对不会允许林皎月再到他瞧不见的地方去,故而此时对于林皎月而言,这讨个方子在府里喝药就好,只不过回过神来之后,林皎月却想知道为什么这位先生回事这样一副表情。
这位先生自然是不知道林皎月心里算计了什么,只是做到一边写了方子,叹了一口气,“夫人,这方子我就放到这儿了,这若是以后还有什么需要请脉的,您派个人上医馆里说一声就好。”这位大夫也不想再在乔府多做停留,这家事情还是越少的人知道的好,毕竟这事情和十多年前,二十年前那一桩事情实在是太过相似,这医馆能在京城之中稳立这么多年,也就全凭着这不说不问的法子。
先生刚要起身往外头去,燕燕就进了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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