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摆了下手,抚了抚手边被那些个鲁莽人给弄伤的鸽子,这学生见自家先生如此,也不说话,就放下了茶水,自己默默的下去了。
先生喝了口茶,看着小童出去的身影,眼睛里透露出了期待,或许在幼时,师父也是这么看自己的,想到这儿,先生陷入了沉思,他根本想不通这林皎月到底是得罪了谁才下了这么一味令国独有的草药,并不是血幽草,而是令国皇室独特喜爱的一种入香的东西,这东西他年少时闻见过,后来,这个味道就深深印进了他的记忆里,而且这林皎月中的毒的确是和十多年前慕云身上的是同一宗,但是调制法子不一样,魇香最奇怪的是,这每个会调制魇香的人都有不同的调制方法,虽然各有各的解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但是这加进去的东西,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找出来的,这若是要问先生到底是从哪儿知道的这味草药的出处,当然也不是从林皎月的脉象里把出来的,这全是乔商麟来的这一趟给的信息,本来先生还在迷茫之中,想不通血幽草到底遇上了什么东西才如此凶猛,如今倒也是明白了。
先生也不愿意再多想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是拍了拍衣服,起了身,朝屋子的内院走去,他师父走得不明不白,当初顾青莲一剑挑了他师父的时候,他正好在外头游荡,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一回来,满门的师兄弟便哭着丧,求着喊着的要让给他给个公道,只不过那些烂账如今他也没查明白,当初是他们趁着师父出去云游赶了他出门,如今这师父走了又听说他在江湖上有些名声了,求着他做这些事情,虽说他并不乐意帮这些同门,但是对他恩重如山,不管是怎么一回事他都不能袖手旁观。
先生慢慢悠悠的穿过内院进了里屋,又推开了一扇紧闭的小门,从一旁抽出了火折子,点了香,插到了香炉里,面前的灵牌上,周周正正的写着,萧牧之位。先生摸了一把眼泪,这之前他只知道这顾青莲来医馆里挑了自家师父是因为萧牧,而当年那些个爱恨纠缠如今已经早就理不清楚,先生不想追究,也不想再去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今天在院子里见到慕云倒是让他实在是难以想透,慕家到底当年做了什么,本来先生以为自己已经弄清楚了,而如今确实这样一番景象,先生也变得迷茫。
先生一个人站在排位面前,念叨着,二十多年前,他跟着师父到外头去云游一遭,结识了化名萧牧的慕云和顾青莲,后来,师父带着他云游结束,回到京城好生给人看病,再后来,慕府出了事,他接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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