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代哀家,去给显阳宫传个话。”温太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浸没成冷笑,“要想保住她那个漂亮的胡儿,就先把我父亲调回洛阳来。”
“温司马?”幽瑟踌躇,“可是官员迁调向来是尚书省吏曹主事……”
“这个好说嘛。”温太后谆谆道,“哀家都替她想好了。她自己写个家书,责骂秦司徒害才误国,秦司徒再上表请罪,尚书省不就可以把我父亲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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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发国难财吗?!”
听了永宁宫内侍的传话之后,阿援还自沉吟,阿摇已切齿地大骂出声。
阿援连忙示意她噤声。两人站在内院的门口,面前是瑟瑟的几架凋残的蔷薇,身后是压低的冷铅似的暗云。阿援低声道:“永宁宫的确是……的确是在要挟小娘子。且不说这场大战如何,单说秦赐一个人,在那晋阳国的军帐中,身边全是永宁宫的亲信……这也是极危险的事情啊。”
“我就不信,难道她还敢授意晋阳侯暗杀国之大将?”阿摇愤愤地睁大了眼睛。
阿援忧愁地叹口气,“也不知晋阳的情形到底如何,听闻有流民已奔南边来了。”
阿摇伤心地道:“小娘子听了北边的消息,本就很不好过了;如今这北边竟又断了消息,她心中想必更加难受。”
“我真想不通,永宁宫难道一点也不着急?”阿援揉了揉太阳xue,“难道国亡城破,她也不在乎?”
“她肯定不会想那么远。”阿摇道,“我们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将此事禀报给小娘子吧。”
然而,出乎两人意料的是,秦束听完之后,却只是无感情地笑笑,“好,我会寻个由头将温司马调回洛阳——她的那个法子,却不可用。”
“依我看,秦将军不也有精兵二万?何必怕他晋阳侯。”阿摇皱着眉道。
“秦赐在别人的帐中,到底处处要顾忌着些。”秦束轻声道,“何况官家已下令,让秦赐受晋阳侯节度。”
“那是官家昏了头!”阿摇道。
阿援拉了她一下,对秦束道:“可是您将温司马调回洛阳,谁知道他跟温太后凑在一处,又会做什么幺蛾子出来?”
秦束拿下发上的金簪,轻轻地拨了拨微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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