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笔直,尾骨上顶着一朵蓬的兔尾巴。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尾巴根,言逸跪伏在床上,被反抓着双手按住,双腿被陆上锦分开,红润干净的后xue里被灌了一股冰凉的润滑液,两根手指挤进来扩张。
“锦哥......这样痛......"言逸双手被反剪着抓住,无力反抗,眼睛湿润回头望着陆上锦,颤声乞求,“我不想做,你抱我一会儿吧。〃
“不痛,很快就好。"陆上锦俯身吻他皮肤透出的清 晰的脊骨轮廓,一寸一寸吻到颤抖的尾巴尖,恶劣地晈他的尾巴。
"晤! 〃言逸身子猛地一颤,鼻尖小幅度抖动,眼睑发红,双手仍被陆上锦扣在背后腰窝,腿间粉红干净的性器胀大抬头,被陆上锦攥在手里撸了撸。
“不痛,别怕,我不让你痛。"陆上锦耐心哄慰,扶着粗大猩红的性器抵在言逸嫩窄的xue口,插进半个头去。
扩张松软的xiaoxue立刻惧怕地收紧了。
“不怕,乖。”陆上锦轻轻抚摸翘在面前的小尾巴,“放松点。”
在床上陆上锦还没温柔至此过。
言逸鸣咽着努力放松后xue,粗大得恐怖的一根roubang缓缓挤进肠rou里,筋脉摩擦过脆弱肠壁,缓缓
撑开填满了整个身体。
“好疼......我没力气,我真没力气做......锦哥......"言逸努力吞进陆上锦整根性器,已经耗尽了所有体力,无力地软在床上,只靠陆上锦的手提着他借几分力。
被抑制剂压制的发情似乎被唤醒,骨髓中的疼痛未消失,又出现了一种渴待的交媾欲望。
跪爬的姿势更显得言逸腰腹纤细,陆上锦把他抱起来,托着双腿掂了掂。
"啊!痛,吃不下,不要全插进去......”言逸尖叫着抓住陆上锦的手,用力撑着不让自己身子往下坠,
却实在没有力气,身体坠下,被坚硬粗大的性器从下至上彻底贯穿,直接捅进了生殖腔。
陆上锦抱着言逸上下抽插,小兔子的身体被楔在自己胯下的硬物上,浑身浮起一层涔涔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