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记。
原以为谈梦活得比自己洒脱得多,原来也被同样病态的迷恋折磨过。
钟医生遗憾地让大家放下手,请不同等级的omega派代表阐述高阶依赖的特性。
轮到言逸,他端坐起来:
“会把标记我的alpha当作一切,在我的世界里所有东西都失去意义,我只为他而活,作为人的尊严和性格都逐渐泯灭,心甘情愿成为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说话尽管一如既往条理清晰,还是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悲哀。
他说的是事实,但脑海里一直在回忆今天早上出门前的一幕。
陆上锦临上班前和他说“宝贝儿我走了。”
他听着很难受,心里揪着,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于是让陆上锦不要这样叫他。
陆上锦想了一会儿,飞快写了三张纸条,一张上边写宝贝儿,一张写老婆,另一张写媳妇儿。然后举起“宝贝儿”问他行吗。
言逸摇头。
陆上锦又举起“老婆”那张给他看,言逸还是摇头。
他忽然就收起纸条,走过来抱了抱言逸,吻着耳朵说:“那去掉两个错误答案,媳妇儿我去上班了。别碰水,碗等我回来洗。”
言逸一时无话可说。
这样的alpha,很难让人把依赖性全部推给高阶本能。
钟医生提出“标记自由论”,因为标记从生物学上来说只是alpha对于其所有物的宣布占有方式,与生育无关,omega应该有权利选择自己是否或者何时接受标记。
但高阶omega数量少,居住地分散,难以集结成家族,一直处在被捕食的地位上,标记自由论在现阶段只是一个空想。
一段演讲结束,言逸找钟医生待了一会儿,想问清楚自己腺体修复手术的细节原委。
但钟医生避重就轻,人又健谈,几句就把话题扯远了,跟言逸聊起标记自由。
“我肯定是不会轻易让人标记我的。”钟医生嘻笑着给言逸倒了杯鲜果汁,“不光是高阶依赖性,还有随时为大家族搜寻高阶omega的腺体猎人,记得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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