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书上写着强效抑制剂只适用于a3腺体,或者产生耐药性的腺体,言逸之前用的应该就是这种,omega都能用的抑制剂,alpha用起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冰凉药液推进血管,就像一管辣椒水打了进来。
一股剧痛顺着血管上升,强行镇压因为发情而无比躁动的腺体,陆上锦扶着水池蹲下来,沉默地忍受如同蚂蚁啃噬骨髓的刺痛。
半个小时之后痛感减弱,陆上锦浑身被冷汗湿透,不得不重新冲个澡。
他没再回卧室,从茶几上摸了烟和打火机,在阳台的落地窗边坐了下来。
窗外的通明的灯火一盏一盏熄灭了,公园里剩下零星的几盏路灯,街道上已经没有了走动的行人,只剩下几丝冷风,顺着敞开的窗缝灌进陆上锦的领口,早就过了立夏,夜晚仍旧凉得瘆人。
落地窗上映着烟头泛红的火星儿,陆上锦坐在地上发呆,回忆分手那三年,言逸留在自己身边的发情期是靠什么度过的。
不是言逸什么都不肯说,而是那时候的自已什么都不肯听。
他看了看跟自己并排坐的花瓶,那束满天星还开得好好的。
言逸起夜去上个厕所,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砸碎玻璃的炸响,他惊了惊,慌忙下楼开了灯。
客厅的灯一下子亮得晃眼,两个人都遮了遮眼睛,言逸抬手遮光,陆上锦则在遮眼里的苦涩。
“你在干什么?”言逸走过去,看见阳台上洒了一滩水,破碎的花瓶玻璃片和满天星散落了一地。
陆上锦蹲在地上,一块一块地把玻璃碎片捡到手里,在黑暗里不知不觉被割出口子的手渗出血丝,把好看的脸和眼睛都蹭脏了。
第80章
陆上锦不准他过来,堂堂飞鹰集团总裁拿花瓶撒完了气,还得蹲在地上苦哈哈把玻璃碴子捡回来,不是心疼这花瓶,怕碎玻璃扎了心肝儿的脚。
他也不想提这束花,不想让其他男人的名字出现在这个家,他才应该是小兔子唯一放在心上的alpha,把自己的领地牢牢圈起来。
从前被陆凛不屑一顾扔在桌上的成绩单,被言逸捡了回来,甩着小耳朵蹦跳着到他面前,捧圣物似的把细心展平的成绩单举到他面前,一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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