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招商方案,一个节目播出时的宣传方案。甄繁甚至想到了她死后的宣传案,如果她死了,节目无疑会更火,大众对死人总是更宽容些,那些平常骂她骂得很凶的人说不定她一死还给在微博上点几根蜡烛,让她一路走好。
可她一点儿也不想死。哪怕活着大家都讨厌她,她也得活着,她还得活着吃老甄的门钉rou饼呢。
为了不打扰简居宁睡觉,她尽量控制敲键盘的声音。
“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了明天就要手术了,就不能迟几天吗”简居宁下了床,他昨晚和衣睡下的,“你把现在的文档保存好,五分钟之后必须关掉。”
甄繁还是能分清人家好意的,“就一个邮件,马上好。”
早饭是简居宁让厨子做了送来的,因为术前要饮食清淡,早餐只做了粥,八样粥,分别用梅子青汝瓷小碗盛着,每碗也就几口的辆,简居宁同她说,等你好了想吃什么便吃什么。
甄繁一连喝了三碗,她用纸巾擦完嘴后说,“这就挺好的了,谢谢你。”
简居宁被叫到办公室,医生同他一项一项讲手术的风险。为让患者家属做好心理准备,也防止医闹,医生都会跟家属讲明最坏的情况,虽然大多数时候,这种最坏的结果并不会出现。
“恶性的几率有多大”
“这个得等病理出来后我们才知道。手术中我们会做一次快速病理,如果报告显示是恶性肿瘤的话,我们会做进一步切除。不过最终结果还要看常规病理。”
这是简居宁第一次作为家属签字。他以前的二十多年有无数次签字的场合,他的签名越来越熟练,不过这次他签到第二个字的时候手却抖了一下。
他身体很好,极少生病。唯一病得很严重的一次是在十四岁。那年暑假他从英国坐飞机去巴黎看他妈,可母亲直到他到巴黎,才说她现在正和男友在尼斯度假,电话里母亲建议他去她和男友的家去住,佣人会好好招待他的。他并没有去那个家,白天在巴黎闲逛,晚上住在酒店里,他买了一条项链想送给她做生日礼物,总不能白跑一趟。
在巴黎的第三天,他突然发起了烧,吃了药后晚上却越来越严重,打急救电话,提示音显示要人多请等待,终于接通后,他用不算流利的法语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在昏迷之前,他通知了酒店的工作人员。等脱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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