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还是避风头,那就不知道了。
练月在平昌府四周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去。
晚上入夜之后,练月从衣柜中找出夜行衣,拿上自己的长短剑,关好门窗,跃上房顶,一路向平昌府去。
练月已经很久没晚上出过门了,更别说走房顶了,这乍一出来,还有点不习惯,但几个起落之后,她便找回了自己做杀手的感觉。
练月想,她可能并不是好心想帮那女孩,她现在哪里有什么好心,她只有自保的心。如今突然好心了,也不过是太寂寞,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练月翻墙进入平昌府之后,突然很后悔自己没打开那女孩递过来的画像,看看刘元安到底长什么样。现在就算她肯一间一间的找,但找到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练月叹了口气,早知自己如此善变,就应该留一手的,现在好了,自作自受。
骂完自己,她打起精神,闪转翻挪,躲开巡夜的护卫,一间房一间房的找过去。
这平昌府的构造和沛国其他贵族府邸的构造没什么区别,亭台楼榭,飞檐斗拱,环山衔水,花木扶疏,廊回路转。练月摸索着寻了一会儿,看府中各处都相继熄灯休息,她又在里边转了一会儿,最后转到东北角的一个叫进贤居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