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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月脱了鞋子,脱了外衣,披在肩上,还解了腰带,缠在头上,做出一个真正病人应该有的模样和状态。
果不其然,吃过晚饭,客栈的小厮上楼收了碗碟之后,便有人来敲门了。
练月忙侧躺了下去。
莫盈见她躺好了,方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男人。一个高大魁梧,手握长剑,这是明雍。一个灰白头发,挎着药箱,这是萧珩一行人的随行大夫。一个是掌柜的。
掌柜的见她开门,就道:“莫姑娘,你jiejie不是病倒了么,刚好这位先生说他们有大夫,愿意上来瞧一瞧,我就带他们过来了。”
莫盈早有心理准备,她先是一惊,接着一喜,然后开口:“真是出门遇贵人,感谢诸位的好意,不过,jiejie这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前两日照顾我累着了,歇一歇就好了,几位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就不劳大驾。”
大夫听莫盈这么说,十分不赞同:“事有轻重,但病无大小,且说外面雨大,我们一时半会也走不了,瞧个病不耽误什么功夫,姑娘别客气了。”
莫盈为难道:“可jiejie病中难过,容颜憔悴,我怕她不愿见人。”顿了顿,“这样吧,两位先生先进来稍坐,我去问问jiejie。”
明雍进房间之后,四下将房间打量了一番,房间倒是普普通通的没什么异样,接着又去看床上躺着的那位病恹恹的女子,只是离得远,莫盈又在床边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并未看清。
莫盈低头同练月说了两句,练月假装咳了两下,点了点头,莫盈将床帐放了下来,把她遮得严严实实,这才拉了一个圆凳,请大夫去床边为她诊脉。
明雍本想跟过去近距离观察一下,但莫盈正好上前一步,请他坐下喝茶,然后还给他斟了茶。如此,明雍也不好再过去了。
大夫诊了脉之后,发现她是没什么大碍,确实只是劳累过度导致脉象虚浮,所以连方子都没开,只嘱咐了多休息。
怎么不劳累。出了太平城,一路南下,奔波了五六日。到了曲中之后,莫盈上吐下泻,她寸步不离的照看了两日。再加上看到萧珩一行人之后受到的惊吓,昨晚更是只睡了半个时辰。脉象虚浮是正常,不虚浮才怪。
把明雍和大夫送走之后,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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