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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了:“因为你不在天阙城。”
她道:“天阙城是个是非之地。”
他闷头在她颈中笑了,笑的好孩子气:“嗯,是个是非之地。”
练月感受到这个笑之后,觉得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啦,好想抱一抱,蹭一蹭。但这个念头出现之后,她立刻告诫自己,不要被剑客一时的温情迷了眼,忍住忍住,想一想,如果明天早上一觉醒来,发现剑客忽然又走了,你现在还想抱吗,还想蹭吗?
这么一想之后,练月立刻就稳住了。
他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虽然未跟他交过手,但如果交手,一定能赢他。”
练月正要说什么,卫庄又道:“你再敢说我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练月没绷住笑了,她道:“我又没打算说这个。”
他又往她身上贴了贴:“不管。”
练月哄道:“好啦,起来,这么压着伤口,不疼吗?”
他道:“不疼。”
练月委屈道:“可是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啦。”
他这才往边上稍微挪了一点,她坐起来去看,卫庄胸口那地方,果然已隐隐沁出血来,像朵红梅开在雪地上,她立刻下床去拿药箱。
第二十七章
替卫庄重新包扎完之后,练月又扶他坐回床上,问他困不困,他说不困,她就继续在灯下缝他的衣服,他则继续靠在床头看那本《天阙奇谈》。
给卫庄缝好外袍和上衣之后,她又去把卫庄身上那件里衣扒下来,给他披上毯子,继续缝里衣。
等都缝完之后,夜已经深了。
她把他的衣服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把针线筐收了,然后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觉得并不烫,就问他渴不渴,他说不渴,又问困不困,说不困,练月把八仙桌上的烛灯拿过来,搁在了床头小几上,又替他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道:“那你再看会儿,我就不陪你了,我先去睡了。”
她站起来要走,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她以为他有话就说,就又坐了回来,问:“怎么了?”
他的手顺着手腕滑下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他皱眉道:“那边也没炭盆,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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