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还推论出, 她对叶湛有好感,多半也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当然不能否认他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这么一想, 练月发现自己真是浅薄,看人竟然先看长相, 其次才看性情。不过这能怪她吗,萧珩长的好看, 她日日看着他,难免把胃口看大了,所谓由俭入奢易, 由奢入俭难,她也不想,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哇。
她又想,如今天阙城也来了,卫安侯府也进去看了,就差找一副韩厥的画像,知道他到底长啥样,就功德圆满了。
知道韩厥到底长什么样之后,她就能分清他跟叶湛了。
刚才不应该走那么快的,那个栾顿和萱娘应是韩厥的朋友吧。在韩厥死了这么多年之后,还念着他,在他的院子里,招呼那些乞丐和流浪汉朋友,他们是最有可能有韩厥画像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察觉到那边有人朝她走过来时,她忽然紧张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躲开了。
她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厚着脸皮去求一求画像呢?如果他们问的话,她该怎么回答呢?说是韩厥的仰慕者?
她一会儿一个主意,回去!不回去!回去!不回去!回去?不回去?回去?不回去?回去吧,还是回去吧,她想,可能就这一次机会,错过就没有了,她暗暗给自己打气,而且栾顿和萱娘看上去很好客,应该不会拒绝她。但万一他们拒绝了她,那该怎么办?不要紧不要紧,拒绝就拒绝,反正以后也不见了。
只是不能空手去,得带点礼什么的。
她从身上摸出一点碎银子,决定打点酒过去。
不是什么好酒,说实话好酒她也打不起,不过想来他们应该不介意,介意的话,就不会与乞丐和流浪汉在废宅中秉烛夜谈了。她想,韩厥的朋友倒都挺平易近人,不知道那个不活在传说里的韩厥到底什么样,是不是也像他的朋友们这样随和?
她到那座废弃的宅院时,火堆已经熄灭了,刚才讲故事的中年男人和萱娘已经走了,只有乞丐和流浪汉们意犹未尽,似乎还在聊今天的收成。
夜色深了,流浪汉们看不清,以为她是哪位难兄难妹,就没搭理。练月将小酒坛搁在影壁边上,走了。
到天阙城的次日,练月送牡丹姐和她的小总管去高意泰布庄,到了布庄之后,牡丹姐让练月不用跟着了,因为她知道练月此行身负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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