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不是要成亲么,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卫庄道:“她说完之后,我忽然意识到什么,我意识到她要成亲或许只是一种手段,目的就是为了逼我低头。我想起以往来,她好胜,做什么事都想赢我,赢了之后就作威作福,我不能叫她赢了,否则以后我还能抬起头来吗,我没有说,不仅没有说,而且反将了她一军,气得她一脚踹了我的剑架,并且让我去死。”
练月 “哇”了一声:“你们俩好有意思。”
不知是不是因为说的话太多,他声音有些哑:“我觉得她是个明白人,虽然小事上很黏腻,但大事上从不糊涂,我想她不至于因为这种事真跟人成亲,我一直不让步,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几时。”
练月问:“那后来呢?”
卫庄道:“她成亲那天,我原本已经出城了,我出城之前跟自己说,如果她真有她说的那么爱我,一定不会同别人成亲,如果她不爱我,跟谁成亲都无所谓,可真到了那一天,我忽然开始心慌,如坐针毡,我有些怕,因为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怕她万一真跟人成亲,怕她以后再不属于我。”
练月眼睛都亮了:“所以呢,你回去了吗?”
卫庄道:“虽然回去了,却觉得自己是被迫去的,所以有点恨她,恨她用自己威胁我,也恨自己没有她豁的出去,让她赢了。我输这一次,以后次次都要输她。那天算作新婚之夜,红烛高照,我狠狠的折腾了她一下,然后再把她扔下。我跟她说要出去办事,其实那件事本不着急,但我对她说非走不可,然后扔下她走了。我是故意的,想要晾一晾她,谁让她总是折磨我。”
练月又“哇”了一声,忍不住称赞道:“你俩可真能计较。”
卫庄道:“二十天之后,我的事情办完了,回来了,却发现她不在家,院子也空荡荡的,像没有人住过的空宅,我在附近打听,别人都说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她了,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啊?”练月有点惊讶了。
“我找了她很久,最后才找到她,但发现她跟她未婚夫在一起,我只是想晾一晾她,可她却背着我,跟别的男人跑了。”卫庄道。
练月惊讶的“啊”了一声:“她好不容易将你弄到手了,怎么会轻易跟人私奔?”顿了顿,质疑道,“你是在逗我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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