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想起他问自己叫什么。又想起他的伤口崩了血。当然她也记起,那晚他沉沉睡去之后,在梦里叫了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名字她记不起来,但现在她能猜出,那大概是他妻子,她同他妻子长得相似,让他想起了一些伤心的旧事,只是不知到底是怎么个相似法,是有一点相似,还是很多相似?
她正胡思乱想着呢,听到了外面有簌簌声,她的神思从那件事上收回来,竖着耳朵仔细去听,的确是练剑的声音,她坐起来,扯了衣服穿上,然后找了一根簪子,将头发绾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果然是卫庄。
她靠在门上瞧了一会儿,就又瞧得心神荡漾了,这男人没有剑的时候就很迷人了,有了剑,简直不让她有活路。
若是以往,她估计会想跟他对打,现在,她只想把他弄到床上去。
卫庄瞧见门边上那位美人,本不欲搭理她,但美人一副柔软无骨站都站不直的慵懒倦怠模样,让他甚是不忍冷落,于是收了剑,走到木槿旁。重瓣的木槿,大而艳丽,他折了一朵,觉得簪在她发间应该会非常好看。
剑客手拿鲜花在熹光中向自己的小情人走过去。
小情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路走过来。
艳丽的木槿,花瓣上还沾着昨晚露水的湿意,他伸手将花儿递给她,她却不接,只是瞧着他。
剑客想欣赏人比花娇的美景,就只能自己动手,他将左手里的剑支在门边的墙下,又伸手将她绾发的簪子抽出来,长发似瀑布直垂膝下,她的头发真是乌黑,像鸦翼一样,他抬手捋顺之后,扶着她另一侧的肩膀,将木槿花别在了她耳后。
别好之后,他后退一步,拉远距离,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满意。
小情人瞧着他也不说话。
卫庄低眼瞧着她,问:“怎么了?”
小情人伸手勾住他的腰带,将他扯近一步,声音轻软,半是抱怨半是娇嗔:“不是说就去一会儿么,让人白等了一夜。”
卫庄喉咙一紧,抬手握住了腰前的那只手,声音不复清明:“要不咱们现在进去把事办了?”
小情人觉得这话里有调侃的意思,让她很不满意,她决定给他点厉害,她垂眸瞧着他腰下的某个部位:“怎么,你觉得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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