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头戳去。
瞥见那雪白的笔尖上沾的是鹅黄色的颜料,席向晚也不闪不躲,任由宁端在自己额上轻轻画了几笔,笑吟吟道,“首辅大人还知道怎么绘花钿?”
宁端嗯了一声,仔细端详半晌才点点头,露出满意之色,又低头轻吻她的额角,“夫人美极。”
席向晚失笑,也就不去找镜子找找宁端在自己眉间画什么了。
她想,一个知道女儿家花钿怎么画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种生是干什么用的?
宁端是真不知道,花钿满街都有爱美的姑娘家描着,但他还能去谁家里看妇人家种生不成。
而席向晚一声令下,府中下人还真没一个将这壳扳是做什么用的告诉宁端;宁端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跑去外面问人,只好等着什么时候不算“这么早”了,就什么时候能知道答案。
再者,宁端一直苦等的另一件事情比壳扳更难熬——御医每隔三日来一次,每次都在宁端冷漠的眼神中义正言辞宣告“首辅大人还需静养”,而后宁端就又要被席向晚盯着安安分分三四日,直到下一次循环往复。
倒不是说席向晚日日围着他转不好,只是……她日日夜夜离他这样近,毫无防范,他一身力气又因为不得练武而没地方去,火气是一日比一日大,好在看在受伤的份上,席向晚没再给他灌药膳,否则宁端估摸着自己真能流鼻血。
可就若真要对席向晚出手——敦伦之礼难道不比练武来得耗费力气?练武都不让了,夫妻之礼当然也行不了。
……这当然不是说宁端不想行,他想得喉咙快冒烟了,还不得不保持一脸平静,不敢叫席向晚看出一丝异样来。
好死不死的,七月初七这日原本御医该来看诊的,天刚亮的时分,太医院却跑来个药童敲了宁府的门,说是那御医跌了一跤,要在家休养几日,约莫十五的时候才能来宁府。
原本翘首期盼今日能解禁的宁端:“……”
席向晚在旁目睹宁端带着希冀的眼眸暗下去两分,心中笑得不行。
她也知道宁端的愈合速度比别人快上不少,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如今行动都无碍,只是想着他好容易有歇息的机会便拖得长一些,可看见宁端这幅失落沮丧的模样,她又有些好笑。
宁端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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