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边龄无力道:“前辈。”
季秉烛赤着脚站在床边,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边龄,他身形修长,一头墨发如同泼墨般披在身后,仔细看还能发现他耳朵旁边的发丝里还插了一根黑色的鸦羽,看着似乎就是前几日早晨他在大雾中从那只乌鸦身上拔下来的那根。
季秉烛被那火光照得微微用手遮了遮光,缓了一下才放下手。
边龄披衣下床,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