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看着前方不知名的虚空。
边龄愣愣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心头突然涌上来一股不知名的萧瑟寂寥,那股感情来得太过莫名其妙,边龄伸出手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有个声音似乎从虚空传来,又气又急:“叛道而出!你可知这天底下会有多耻笑你吗?你杀得了一个人,堵得了一个人的口,能杀得了天下人,堵住悠悠之口吗?”
漫天大雪飞扬,狂风将地面的雪瓣席卷着吹到了半空中,如同柳絮一般纷纷落下。
那雪下得太大,边龄看到那人回过了头,但是却被漫天的雪挡得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他在肆意地大笑着,在这一片空荡天地中笑出了一种天地苍黄我独狂的桀骜不驯。
“叛道而出?那你倒是告诉我,何为道?那何又为魔?你们人人说着每个人生来公平,信奉着不知所谓的天道,可是为什么又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哈哈哈哈,什么天选之体,修道修魔,既然都成为天选,为何我入了魔,你们却一个一个口口声声在骂我叛道呢?我到底叛了什么道?”
正在此时,一道紫色的惊雷霍然朝着那人劈下,将地面的雪激起了百米高的雪墙。
边龄被那道惊雷的强光逼得眼泪簌簌落下,愕然看着那个在惊雷中依然直直站着,丝毫未动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