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腿或腰,寄柔心跳如鼓。
他和长安膏粱子弟不一样,穿上衣服风流倜傥,一身银鞍白马度春风的恣意潇洒,随时能当个风流薄幸儿。脱了衣豪侠英勇的感觉就冒出来了,北地的粗犷糅进他骨血里,与他前十五年锦绣生活培养出的富贵气混合,形成一种别样的气度。
察觉他对自己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寄柔懒得说了,靠着赤壁闭目养神。
温泉水氤氲着热气,色若牛乳,凑近也看不见水下春色。
赵瞻行路无声,穿好衣服绕过屏风,立在她身后。
他坐在池边,自她颈后挑起一缕湿发轻捻,寄柔睁眼。
寄柔伸手扯发,赵瞻握住她的手,把玩起纤细手指。
“突然没声,我以为你睡着了。”
寄柔转首,笑了笑,面对它,娇滴滴看着,扯住他领口。这点力气撼动不了内功深厚的赵瞻,他缺顺势倾身,任葱白的玉指落在他心口。
她似有若无画圈:“这般冷淡,你对家里那些meimei们没兴趣?”
赵瞻一愣,神情玩味,手滑过她剥壳鸡蛋般的面颊,抓着她素手按在胸口。
“阿姐明鉴。”他嗓音低哑游轻佻,“瞻对阿姐你比较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