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夜颜色更显,可见当时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气力。
容别楼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她的异样,此刻只想等她一个解释,等她说出原因。
但是她最终只低低说道:“谢成羡,你不要管我了。”
谢成羡怒极反笑,一边为她掖好被子,一边问她:“现在才说,不觉得太迟了吗?”
一切都走到僵局,容别楼不想与他争论这个,紧紧阖上双眼,他不日就能查到她是出宫后才这样的,但是她仍不忍心告诉他,是谢成晏所为,而且没有理由,仅仅想让她死去。
那夜后,谢成羡有两日未来看她,容别楼猜到他已经知晓前因后果,扁更加沉默了,趁着这两天舒服一些,便起身活动,想早些离开这。
容别楼披着披风,只着了单衣,临窗走了两个来回,然后愣在那,一时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她还从未想过,真的将谢成羡从生命中抹去的日子,就连说好再不见面后,也还坚持独自守着喜欢。
谢成羡进来就看到看着窗走神的容别楼,他径直走过去,看着她单薄的身体,拧紧了眉,将自己外面的披风也解下,然后盖住她,又将她搂紧。
“身子才好,别吹着风。”
他说着,侧脸亲了亲她突突跳动的太阳xue。容别楼已然回神,低落却没有出言回应。
“我替我兄长向你道歉,我知道对你很不公平。”谢成羡说着,容别楼想转身却被他按在怀里,背对着他,顾自言道:“皇兄他,还有十年左右可活。”
“还记得我没去栖山寺的那一年吗?”他问道,容别楼点点头。
“那年,父皇要废太子。母后经年思虑成疾,身体渐危,却还拖着病体再三去求,没有一次成功,最后那次……”
容别楼听到这里,抗拒的扭动,想要转过身,她急切地说:“别说了,没关系,我不要紧的,谢成羡……”她哽咽,几乎哭出来,谢成羡却狠了狠心固住她,他怕她一转身,自己就真欺骗自己,觉得不用说也没关系。
“最后那次,我母后伏在宁贵妃殿前,跪了整整一夜,父皇没有出来。”谢成羡靠在她的肩头,讲到这有些累了,又慢慢接上:“然后,我母后便孤寂地死在了冰冷的台阶前,死在了她最厌恶的女人宫中,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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