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又输了!他暴躁地开门,等到一句别动。易鸢举着枪,她莫名有些颤抖,盯着男人跟他隔了五米远。
男人搞不清状况,这是什么,是枪?一个女孩子拿枪指着自己?什么逼玩意儿。但那抖如筛糠的腿出卖了他,他像电视剧里一样颤巍巍地举起手。不,不行,这哪家孩子在恶作剧,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有枪呢?他如此想着,为了搏命,他飞快朝厨房跑去
“砰!”枪响了,易鸢被第一次扣动扳机带来的冲击力吓哭了,她没有打中男人,却把门框上的摆钟震下来了。男人拿着一把菜刀,他裤子已经湿了,疯了般冲出去直接对着女孩一顿乱砍。
鲜红的血喷薄而出,易鸢的胳膊无力下垂,只有那血还不停地流。她失神了,不远处有女孩的惊叫声,她好像听不到一样。
男人也有些怕了,他不敢闹出人命,想去抢易鸢手里的枪,易鸢却回过神来奋力挣扎,手枪摔了出去,落在柯郁曼脚下。易鸢和男人同时奔去,柯郁曼的妆已经哭花了,她被那些流淌的血液给震颤。
柯郁曼看着那所谓的爸爸,吸了一口气,猛地一下扭着脚踝把枪踢向易鸢的方向。
男人死了,柯郁曼叫了救护车,易鸢断了条胳膊。
两个月后,易景所在的实验室爆炸了,他们的人员全军覆没,天承雪上加霜,强制要求贫困地区满十六岁的alpha去前线支援,几乎出动所有警力来抵抗裕阳。此后,天承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为非作歹的贼人四起,为了维系社会稳定,赏金猎人如雨后春笋悄然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