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旁边的女人应该是和那死去的人有什么jian情之类的,她都脑补了一场关于离去后自暴自弃并且相思成狂拿小孩子出气的剧情。
“话说你不觉得随便找一个陌生人喝酒很奇怪吗?”易鸢开着备用车,车里放着Mac Miller的I
See,听起来洒脱而又如梦似幻。陆姿翊的手在膝盖上打着拍子,她看着窗外景色,半晌才反应过来问话。
“说实话吗?我只是有点压抑的感觉,恰好有个人能陪的话,管他陌生熟悉,能发泄就好了。”
“哟,老娘就是个工具人罢了。”易鸢不再端着,她本身就有些自来熟,此时的语气就像她们认识了很久。
易鸢不知道为什么,陆姿翊喝了酒后跟个傻子一样,与之前完全不同,她在那抱着酒瓶说胡话,一口一个mama啊,呜呜呜什么的,到最后还唱起歌来。
问她住哪儿,她说我不想跟节拍器,问她电话拿出来,她说我出门忘记带伞了。
易鸢把人拖着进了自己家,洗完澡便去睡了。
第二天清晨,易鸢把人拍醒,让她回去。陆姿翊迷迷糊糊地盯着易鸢,摆了摆头,说她想睡觉。直到外面的阳光愈加刺眼,易鸢吃完了午餐,去把人轻轻踢了两脚。
到了黄昏,窗外像是晚秋萧条而昏沉的颜色,陆姿翊睁开朦胧的眼,宿醉的疼痛往上涌,她的睡眠总是很糟糕,有时候梦里奇奇怪怪,眼皮睁开还是黏黏的,睡一觉像更疲惫了一样。
电水壶发出聒噪的轰鸣声,水接得太满以至于沸腾地溢出来。直到解脱般的跳动声乍起,陆姿翊看着易鸢从瑜伽垫上起身,兑了冷水缓缓地喝,眼神斜乜着望过来像是睥睨。
陆姿翊慢慢凑近,她轻嗅着空气中水仙蔓延的清新香味,银色的鼻环触在柔软的耳,她问陆安绮是什么味道的,是不是像秋天的海棠,那点淡香几乎微不可闻,只有靠近再靠近,深入陷入糅合一体才能触到那抹味道,是吗?
好像很委屈,好像也不想伤害人,好像又嘴硬。也许明天降临,昨日的忧伤、误解、刻意的伤害、发泄到他人身上的怒气,一切烟消云散。
易鸢推开她,让她要么滚要么去洗澡。两个疯子。
陆姿翊赖在了易鸢的家里,即便易鸢声明她只是凑热闹去的别墅,跟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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