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血丝。
他看得一燥,本就没尽兴的阳物又高翘起,却不知为何,看着她仍泛着情色却乖巧温顺的睡颜,罕见的起了怜惜,到底没把人弄醒再来一回,反而找来药膏,细细的给她涂好。
手指插进那处时,媚rou又挤了过来,他喉结一滚,强压下巨龙喷薄而出的欲望,把泛着幽香的药膏艰难地涂遍xiaoxue。
竟还有这一天,他笑了笑自己的反常,对个戏子心软,不仅床上手下留情,没泻火还给人上药。
最后实在有点恼了,取来药柱,抹好了药膏一插到底。听着她在睡梦中娇哼一声,身下巨物又是一跳。
张淮景只能咬牙先把人抱回榻上,自己却又泡了会儿冷水静了下来。
想起昨夜的狼狈,他动作间更恶劣,箍着她乱蹬的腿儿,浅浅地磨弄起来。
“卿卿昨夜好眠,我可是忍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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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章名都改了......不是我懒,起名太难了......
珍惜现在的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