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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鹂耳根发烫,她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膛,爱上他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了。
幸好,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没结果的,这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有点沉。她轻轻移开他的手,起床清洗一番,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时,凌尊醒了,他坐在床上,揉了揉头上一撮翘起来乱发,睡眼惺忪:“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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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鹂: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一行的市场价?
凌尊:冤枉,都是作者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