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怪病,请了好多名医,连当今圣上都派了御医前去诊脉,都诊不出是何病因。听说再过半月,若是还没治好的话,只怕就会香消玉殒啊。”大堂中顿时唏嘘一片。“席大夫,席大夫,你没事吧。”店小二奇怪的看着眼前面色突然苍白起来的年轻大夫。
说来,这个年轻大夫是一年前来到镇上的,带着他的娘亲,在街尾开了家医馆。别看他年轻,但是医术却极好,人也好,镇上的人有什么病痛都去找他,每回都能治好,就算是没钱的乞丐,他也肯赠药医病。别说是镇上的人,连隔壁镇的人都闻名过来找席大夫看病,镇上的人都极喜欢尊敬他。
“啊没事,这药你交给你家掌柜的,嘱咐他每日饭前煎药喝上一碗,过几日身子就会好了。”清秀白净的年轻大夫似乎有些恍惚,说话间神色也有些怪异,说完了话也不等店小二回答,就往外走去。转眼间就消失在门口,外头还下着雨,连油伞都忘记拿了。店小二摇摇头,拿着年轻大夫的伞追了上去。只是站在门口,却见那大夫连人影都不见了,店小二低头看着手中的油伞,有些疑惑的扰了扰头。
年轻的大夫淋着雨在青石街上走着,不时有好心人要给他撑伞都被他婉拒了。等到了药馆,一个样貌清秀的姑娘见他进门,眼睛一亮而后又皱着眉头,将他拉了进去,絮絮叨叨的嘱咐了起来:“先生你也真是,下着雨也能把伞给落在茶馆。落就落吧,也不知等雨停了再走,非要把自己淋湿,也不能仗着自己是大夫就…”
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大夫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对着那姑娘郑重道:“阿缓,我明日要去朔州几日,我不在的日子娘亲就托你照顾了。”“先生是糊涂了吗,你忘了咱们唯一出山的路坍方,被泥巴石头给堵住了吗。村民们还在通路呢,听说还要再过几日才能把路挖开,现在阿谁都出不去。”阿缓轻轻笑着,眼眸亮亮的望着那呆愣住的大夫。
好像自从那日先生淋雨回来之后,就变了个人一样,每日总是坐着发呆,好几次当着他的面喊他也不应。有时晚上出门,回来时都满脸疲惫一身泥土,也不知他去做些什么。阿缓看在眼里,觉得先生像是有什么心事,再没有笑过了,虽说以前也少笑,但是对着病人至少还时常带着笑。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总是望着手上那根红绳串着的红豆发呆,有时表情还像是要哭出来了。
又过了两日,先生有一次晚上出门就没有回来了,镇上的人都帮忙去找。后来在那坍方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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