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苏月锦话里的意思林方知当然明白,一面颔首称是,一面转脸对刘守才问道。
“俗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两位既然说本官故意诬陷沈括,不知可有什么凭证?”
上下牙一咬就能吐出个”死“字,作证不是单靠两张嘴就能说明什么的。
凭证?
张木生同刘守才的面色有些苍白。
“并无凭证。”
林方知平日甚是谨小慎微,不论大事小情,吩咐的时候都是命人将他们秘密带到一处地方交代的。若不是有次赌坊出了件大事,一定要出面解决,只怕他二人都没有这份“福分”能见到他。
林方知再问。
“既无凭证,那可有其他人证?”
刘守才苦思一会儿,颤颤巍巍的指着张木生。
“那日张管事的也在,他,他可以证实。。。”
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他心里也是明白的。张木生同自己相熟,就算那日他在,他的话也不足以作为有力的证明。
林方知脸上挂着几分得意。
“口说无凭,万事都讲究证据二字。诬陷朝廷命官是大罪,二位还是想好再张口吧。不然连累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句”一家老小的性命“一语双关,带着心照不宣的威胁。两人偷眼看向堂上,一时竟是语塞。
他二人被苏月锦带走之后府里的家眷便消失了,除了林方知,无人知晓他们的住址。
刘守才握在手中的一封信函都有些汗湿了。
那是一次林方知离去时他无意在地上拾到的,笔迹清晰的记录着几笔朝中往来的账目。
但现下。。。
他看了眼他状似无意,把玩在手里的一只长命锁,不由又将信揣回了怀中。
那是他儿子满月时一直挂在脖子上的,他的妻子孩子,果然在他手中。
场面一时冷凝,寂静的恍若一根银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分明。
苏月锦泰然坐在堂上,转而吩咐桂圆。
“将悦风阁的小二哥唤来,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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