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迎上前,野狗一家住她庙后的锦玉山,算是邻居,虽然平时不怎么来往,但觅食的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也算是熟人。
野狗不看她,狠狠扭开头,发出呼呼的犬类示警声音,真好像马上会扑过来一嘴咬断她的脖子。野狗媳妇呲着獠牙,眼睛上下打量她,满是不屑,说出话来也阴阳怪气,“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样子迷人呢!巴结上大粗腿,我们真是惹不起,只能躲了!好好的锦玉山,我们住了快六十年了,说让我们滚就让我们滚,到底是有个人模样,占—便—宜—”说完还呵呵冷笑,占便宜这三个字格外着重,极尽讽刺。这个狐狸精没让人占便宜,人家哪能这么帮她?
胡纯听出来野狗媳妇是在骂她,心里似有所悟,她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声:“是谁让你们搬的?”
“哈!你还不知道是谁么?你们家大王呗,胡纯公主!”狗嫂嘴长,骂人在行,插着腰行云流水般说,“算我们倒霉,挨着你这么位‘三’公主住,你也别笑得这么得意,来云娘娘什么手段大家都见识过,仔细被劈得只剩张焦狐狸皮,连累我们好好的锦玉山也被夷为平地!你这个三……”
“狗妹!”野狗本来觉得老婆骂得痛快,可是渐渐有点儿太露骨了,毕竟辉牙得罪不起,他赶紧出声阻止,呼呼地喘气说,“既然认了栽,就赶紧走吧,莫再说了。”
野狗媳妇也知道丈夫的意思,但一腔怨气还没发完,于是又扫到野狗,用狗爪一指野狗,骂道:“怂狗!”
于是夫妻俩你骂我,我骂你,其实全在指桑骂槐地骂胡纯,拖着板车渐行渐远,最后野狗媳妇还不解气,回头远远地嚷嚷道:“我就不信没说理的地方了!我知道来云山怎么走!”
胡纯皱眉苦笑,她是再头疼再没辙也笑得出来的。
看来她那怪怪的感觉没错,辉牙是生了花花心思了。她太冤了!她对辉牙没意思,而且他还是有老婆的,老婆还那么厉害。她是触了什么霉运,自从变成人形就步步是坎,没被摔死,也要被劈死了。
她太后知后觉了,辉牙说让大家认她这个公主,合着名号都跟着有了,“三”公主!她三了谁了!看来她必须端正自己的定位了,她不再是只狐狸,现在是个挺漂亮的狐狸精,过去见谁都称兄道弟的套路行不通了。
“胡纯公主!”乌总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笑得那个灿烂啊,让胡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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