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何况这些菜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没用多久,所有菜肴便被一搅而空。
白咏梅来得比较晚,她只看到残羹剩菜。“碧落,这怎么回事呀?”
“华先生请大家吃饭,我来给他帮忙的。”冯碧落没说出是自己的主意,低头收拾,大家吃完菜后便就散开,根本不管这些遗留下来的油纸袋。
“碧落,你今天请假就是帮华先生做这件事吗?”白咏梅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是的。咏梅,我给你留了几样菜,等我把这里收拾完了,你去我家吃。”冯碧落没注意到白咏梅异样的神色,将脏兮兮的油纸堆集在一起。“咏梅,你帮我一个忙,咱俩把这些油纸扔到垃圾堆去。”
镇上没有垃圾堆,大家没有环保的意思,垃圾都是随地扔,走到哪里扔哪里。
冯碧落走得很远,将油纸扔到一个深坑中才返回。
“华先生呢?怎么没看见他?”白咏梅忍不住问道。
“他回省城了。碧落,走,去我家,给你留着好吃的。”
白咏梅咬了咬嘴唇,但还是什么也没说,这个时代并不能让她对自己的感情有过多的表达,甚至完全不能表达。
到了冯碧落家中,里面一团漆黑,冯碧落点燃油灯,喜滋滋地拉着白咏梅去卧室。床榻上的小桌放着几个油纸包,里面包的清蒸大虾、酱爆青蟹、叫花鸡、花雕熏鱼。
“咏梅,菜有些冷了,我给你热热去。”
“不用了,我天天都吃冷的。”白咏梅拦住她。
冯碧落眼中一痛,虽然自己在50年代,但还是改善不了白咏梅的处境。白咏梅要想过上好生活,就要剜去她脑中在家从父的鬼思想才行,否则神仙也没办法。
“我给你拿筷子。”
筷子拿来了,白咏梅却不知该夹哪个,在冯碧落的催促下她夹起一只大虾,但她不知道要剥壳,竟然连壳一起嚼起来。
“不是这样吃,你先把壳剥了。”说着,冯碧落也拿起一只大虾,剥去尾部的虾壳,将虾rou放在酱油里略微蘸了蘸,便放到嘴里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