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那走吧, 吃一点点。”
“带伞了吗?”
陶瓷看着窗外雾蒙蒙织成布匹的雨幕, 再低头瞧了眼他手里的伞,“你等等, 我有样东西还没给陈慧。”
“那你去。”
季承站在玻璃门边等她,陶瓷返回去将包里的伞递给陈慧, “你没带伞吧, 用我的吧, 我用不上。”
陶瓷没等陈慧说话, 转身离开。
她落落大方站在季承面前, 微摊手, “我没带伞, 用一把?”
季承的嗓音裹上了一层雨水的清冽,他笑了笑,把手递给她,“得走近点,否则会被雨淋到。”
“嗯。”
陶瓷真的不怎么喜欢在雨天赶路,她尽量走得慢些稳些,避免水溅上裤脚。
可是她又很享受现在的雨天,所有高楼大厦灯光被雨水冲刷得不清晰,寥寥无几的人行色匆匆的低头赶路,安静又慢悠,头一抬就能看见喜欢的人。
陶瓷半嵌在季承怀里,背贴着季承硬邦邦的身体,将安心感无限制的放大。
陶瓷:“季承,你跟陈慧认识得很早吗?”
“也不算早,出来创业的时候认识的吧。”
“她很了解你。”
“不,她只是很了解我公司。”
“创业累吗?”
季承笑意浅淡,语气平缓不带任何情绪,“肯定累,但是都过去了。”
当事人都说过去了,她若是再扯着不放倒显奇怪。
瞧。
季承这个人太擅长忍隐和搁浅,她不是不想去了解季承的过去,只是她知道从季承口中去了解那些时过境迁,太难。
他难受也不会呐喊,受挫也不会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