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管事铜铃眼一转,犀利的看向周春花。
周春花被看的脑袋一缩,“刘香玉和蓝玉烟带着两后生在养殖场又吃又住的,花不少钱,我只是要点本回来。”
杨志刚一听就火了,“周春花,你脑壳里装的是鸡屎吗?也没见你勤快的去扫鸡屎啊,怎么就进了这么多鸡屎。蓝仙娥把人后生整成那样,你还好意思去要伙食费,要也该去问蓝仙娥要,你问一个孩子要,你跟鸡一样脑子吗?”
杨管事也气糊涂了,不管不顾一通骂。
周春花理亏的勾起头,“蓝仙娥那点工钱都拿去穿衣打扮了,哪有余钱交伙食费。我,我也是为了养殖场好。我们养殖场最近养的鸡种死的死病的病,哪有余钱养那多张嘴。”
说到这里周春花终于有了底气,她抬起头,说:“杨管事,我们养殖场的账上已经没有余钱了。光是食堂里的开销都是我跟村里赊的。”
蓝玉烟一听震惊不已。
占据一整片山头的养殖场,竟然连伙食都要跟村民赊账。
养殖场周转不开,杨管事面上有些挂不住,他张了张嘴,支吾着说:“那你也不能问一个孩子要伙食费。”
“反正刘香玉现在不是和陈乡长关系好么,让陈乡长出这个钱不就行了。”
“混蛋,这事又跟陈乡长有什么关系,周春花,你就是钻到钱眼子里,脑子都给鸡屎糊了,伙食费的事别再提了。你们两个丫头,赶紧的把仙娥的衣服洗了,周春花,你把这地上的水擦干净。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