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他爹谋反,”齐王道:“越国天高皇帝远,谁知道越王养了多少兵呢。”
“二叔不是病了吗?”顾玄茵诧异,她这位三叔还真是敢说。
“三哥醉了,陛下别当真。”梁王打断正欲给顾玄茵解释的齐王,“臣先扶三哥下去休息吧。”
“你别拦着我,我没醉。”齐王推开弟弟的手,“大侄女儿,三叔是把你当自家人才和你这么说的,你可一定要小心。”
顾玄茵抿了口酒,含笑看着醉眼迷离的齐王和一脸无奈的梁王,她这两个叔叔真是太会演了。“行行行,朕记载心里了,时辰不早,朕叫人送二位叔叔回驿馆去吧。”
“还有……还有那个詹夙,也不可信。”齐王借着酒劲,一股脑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梁王道:“三哥就是这样,喝点酒就口不择言,可是话说回来,酒后吐真言,三哥说的也没错,陛下可一定要当心。”
顾玄茵郑重点头,“朕都明白的,朕现在能信的也就只有二位叔叔了,还是那句话,咱们是一家人,一定要齐心协力。”
梁王见她神色认真,心里方松了口气,带着喝得半醉的齐王出了宫,等回到驿馆,本来醉的路都走不稳的齐王眼神却格外清明。
“叫玄苍那小子不听我们的话,以为能全身而退,想得美,先把他和他那病秧子爹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