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这件婚事也不是很看好,还多次劝过兄长,但这件事和丞相并没有多大关系,反而会给丞相带来麻烦,所以,陛下是怕丞相因为被拖累而记恨与兄长吗?
“丞相那边朕会解释,你不必担心了,这件事长公主跟朕求了好几次,朕实在不忍心看着姑姑孤独一生,人生苦短,能遇到一个两情相悦之人实在不易,朕何不成全他们?至于身份悬殊什么的,长公主和你兄长都不在乎,我们就更没有必要担心了。”顾玄茵说着,不由轻轻叹息一声,长公主为了所谓的“恩义”之名守了那么多年寡,也该是个头了。
“可是别人会在背后说三道四。”韩景渊在心下叹息,女人想问题就是简单。
“普天之下,谁不会被人说?朕贵为天子,还不是会被人议论?”顾玄茵道:“就连丞相,不也经常被人在背后议论吗?他何时怕过,无愧于心便是了。”
詹夙站姿门外,将这番话听得清清楚楚,因为小姑娘自作主张的燃起的满腔怒火突然就熄了大半。
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方让人通传,缓步走入殿内。
顾玄茵顿时就有些紧张,做好了被劈头盖脸训一顿的准备,但詹夙却神色如常地给她问了安,然后让韩景渊先下去。
“上次赐婚一事,臣就和陛下说,和臣商量,陛下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又自作主张?”詹夙虽说着责怪的话,语气中没有多少怒意,尤其看到小姑娘不自觉缩了缩身子的时候,更是柔和了下来。
詹夙的反应太过反常,顾玄茵的眉头都打了个结,迟疑了片刻,才抬出事先想好的说辞,“他们之间身份悬殊,实在不是良配,朕怕丞相反对。”
“可若是韩景泓一个丞相府的小吏成了驸马,大家未免要说这是臣让陛下下的旨?说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有甚者,怀疑是臣故意让韩景泓接近长公主,”他说着看了眼门口,“还有韩景渊,也会被他们猜成是臣派来监视陛下的。”
顾玄茵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但她没料到詹夙会主动说出来,她心虚地避开了目光,“我……我没想到这一层。”这道旨意一下,朝中怕是又要掀起一波弹劾詹夙的风潮,到时候顾玄茵再把那些折子都压了,大家只会更加对詹夙不满。这也是顾玄茵要成全这门亲事的原因之一,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败坏詹夙形象的机会。
对面的小姑娘仿佛一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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