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有些不应该。
在心里反思了一番,詹夙虎着脸数落小姑娘,“莫要把‘喜欢’,‘皇夫’这些词挂在嘴边,让人听了笑话。”
又来了,顾玄茵如今已经摸索出了对付“丞相式说教”的法子,就是乖乖认怂,顺便说几句好话,表示她只信任他。
于是,她轻车熟路地露出个甜笑,“朕也就在丞相面前才说‘喜欢’,在旁人面前,朕从来都不提这种事的。”
在他面前说“喜欢”?詹夙断章取义地咂摸这句话半晌,之前心里的不快一扫而光。
顾玄茵见男人寒冰一般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不由得意地扬了扬小下巴。
詹夙注意到她一幅jian计得逞的小模样,恍然大悟,又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姑娘家的小心思真多,詹夙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老男人一时有些招架不住,他避开目光,干巴巴地转了话题道:“今年的账目已经核查完毕,总花销比去年多了一倍,眼下国库并不充盈,明年还当节俭才是。”
顾玄茵早料到今年花了不少银钱,接过账目看了一眼,还是不由叹气。“该想个省钱的法子才是。”
詹夙既与顾玄茵提起这件事,便是有备而来,他掏出一本奏书递给顾玄茵,口中道:“要想充盈国库,无非开源和节流两个法子,臣以为,开源在商,节流在官。”
顾玄茵接过那卷奏书,缓缓打开,奏书很长,挺拔俊秀的字是詹夙亲笔所书,她一字一字看过去,越看越心经,越看眼睛越亮。
詹夙所谓的开源,便是禁止各地官商勾结,将盐铁茶三业收归朝廷,由朝廷设官员管理,所谓节流,就是削减一些官员的俸禄,撤销一些没必要的闲职,能设吏的不设官,保证朝廷上下每一个官员都有事做,不至尸位素餐,混吃等死。
詹夙将朝中没有必要设置的职位全都列了出来,有些是削减人数,有些则是将这个官职都除了。
顾玄茵想了想眼下坐在这些位置上的都是什么人,不由皱了皱眉,“这些意见丞相可与别人商议过?”
“已经与姜太尉和谭大夫商议过了,二人并无异议。”詹夙道,
如今的三公,除了詹夙,御史大夫谭易虽是清流,却因出身寒门有偏向詹夙的意思,新的太尉姜骁虽是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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