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嘴上就开始胡说,“阿榕的腰倒是越来越细了,你家那个可曾摸过?”
“摸自然是摸过的……只是嘛……”阿榕以一个微妙的笑将话带了过去,“我问你,待你娶了那沈家娘子,可还会来见我?”
“自然来,沈家娘子尝尝就好,阿榕这身子碰过了却要上瘾。”方延的语气明显有些急促,“今儿玩点别的如何?”
阿榕一声低喘,假山那壁又是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之后夹杂着些许低低的喘息,间或有一两句仿佛风流传奇里的话。
沈辞柔看了无忧一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忽然起身,抬脚凑近假山边上一小丛枝干略枯的灌木,在阿榕难以自抑地一声长吟时狠狠地踩了下去。
多日都是晴天,枯枝被晒得极脆,这一脚下去立即爆出一簇脆响,在僻静的假山小路附近仿佛点了个炮竹。假山对面的声音立即一停,沈辞柔却还嫌不够,掐着嗓子装作娇滴滴的贵女:“哎呀,这里怎么有乱长的矮树,都绊着我了。”
无忧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该不该配合沈辞柔,却看见她竖起食指靠近嘴唇示意,随即仍然掐着嗓子:“气死我了!阿兄,今日同我一起将这附近的树都毁了。我去那边看看……”
沈辞柔嘴上这么说,自然不会真的过去,背着假山,听着那边一阵急匆匆的窸窣声,等那边安静下来后忽然笑出来:“没想到还能听这么一出。”
无忧轻轻叹了口气:“这也真是吓人,恐怕要被你吓出什么病症。”
“活该。若是两情相悦而都无婚配,我听这个壁角,被雷劈死都得算是苍天有眼。”沈辞柔把地上的枯枝踢开,“现下一个想着去别家求亲,一个是有夫之妇,两人还能苟合在一处想着龌龊的法子娶别人,被吓出病也不算是我坏。”
“是,不能算你坏。”无忧笑笑,想想又说,“以方家郎君刚才的意思,是想来府上求亲,你待如何?”
“那要看他敢不敢上门。”沈辞柔摸了摸腰间缠着的马鞭,琢磨了一下该怎么行事,想着想着就有些脸红,“咳,我得到那边去一下。”
“哪边?”无忧茫然地眨眨眼睛,旋即会意,也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我陪你去吧。”
沈辞柔点点头,不敢再看无忧,灵巧地越过丛生的灌木,绕了一周到对面。所幸这一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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