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鲜明的差别待遇,以至于突然被这样对待,她都生不出什么激烈的反抗情绪。
谢杨玉可比受到指责的她反应激烈多了,她掏出方才塞进包里的诊断书:“大夫您这什么意思?不瞒您说,我们刚做完检测。”她语气硬邦邦,掷地有声:“我家闺女心理很健康。”
大夫拿过她手上的诊断书,翻开看了眼,在主治医师的名字上稍稍停顿,神情缓和了几分,虽然仍有些排斥,但气势缓和了下来,没有方才那么赤裸裸的警惕了。
他将手上的诊断书递给谢杨玉:“既然这样,那你们已经确定下来同调关系了?”他低着头往病例上写了行字,没听见声音,抬头看了眼突然陷入沉默的众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们最好确定下,到底要不要接受学校的分配。”
他冷淡的态度里裹挟着几分不满:“要是不想接受,可以早点提,学校还来得及帮你们重新分配同调对象。”
谢依云倒是没有陷入沉默,相反她还在积极的提问:“这是因为需要我参与到治疗过程中吗?”
医生看了眼她的神情:“如果你确定要和他成为同调关系的话,之后的疗程会需要引导者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