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哪儿见过。
白沉柯听到他们的话也往那边瞧去。
只看了一眼,他脸色就沉了下来,“看什么,快走。”
白沂柠不知这人突然怎么又不高兴了,咬了竹签上最后半个糖葫芦,小跑着跟他进了东门。
“……那是侯爷么?”桂玉低头想了许久,小声自语道。
***
“侯爷,老太太请你快快进去。”正门跑来一个身着藏青长袍管家模样的人,弯着腰伸出右手。
白劲承才走在路上,这厢老太太就哭上了,待她见了来人,举着拐杖就走上前狠狠挥了几下,但每次落在白劲承身上时都收了力。
“你还回来作什么?”老太太瞪着他,本是怒极的语气,但眼中却不断滚下泪来,“这么四年,对我和柯儿是不管不问,你眼里还有没有点亲情孝道!”
“母亲。”白劲承直直地跪了下来,“儿错了,但儿见到那孩子,总是想起芸儿……”
“你真是糊涂啊,那是你亲生的啊,你怎的如此狠心,当年他还那般小,便把他一人扔在山里。”老太太哭倒在椅子上,手指着白劲承跪着的方向,不住地颤抖。
白劲承赶忙去扶,却被老太太一掌推开,“说吧,你这次回来呆几天。”
“儿在江南谋了官职,想……在同芸儿相遇的地方,再多做些事。”白劲承愧疚地低下头,“今生不能在母亲跟前伺候,来生定为母亲做牛做马……”
“造孽啊。”老太太不住的摇头,深叹一气,“你去看看他吧。”
白劲承双手交叠,搓了搓,神色不大自然。
“哼,现在知道怕了?”老太太斜睨一眼,冷哼道,“真是因果报应,不瞒你说,我对你儿子也怵得慌,你自己个儿应付去吧。”说完就不再搭理他。
白劲承走进来时,白沂柠正往房间里搬小凳子,在外头野了半日,哥儿回来便拿起了书,她就又得当起小书童。
她手里拿着吃力,正走得踉跄,突然重量一轻,她惊讶地抬头看,原来是方才在门口的那人。
对方是名不相熟的男子,她不适地往后退了退,双眼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