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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少年先抢了她手中的宣纸,高高举在头上,“字嘛,有点丑。”他顿了顿,露出一口大白牙,“小娘子嘛,还不错。”
白沂柠不满被人抢去,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你是何人?”
“文秉兄这是作什么。”白沉柯敛眉夺过白沂柠的字,把她挡在后面。
“沉柯真是小气,我不过是看舍妹可爱夸一句罢了。”文秉见他又是同上次般动作,心中不悦,皇子脾气也上来了。
“她不是我meimei。”白沉柯乌眸晦涩,面色如冰。
“好了好了,文秉用早膳了吗?”老太太见二人中气场不妙,似有吵起来的征兆,忙过去打断。
“用了。”文秉知趣地退开,不甘心地朝白沉柯身后看。
“你回屋去。”白沉柯背过身,面对白沂柠。
“我没事儿做了。”白沂柠垂下头,小手拧在一起,偷偷拿眼撇他,此人真是配的上阴晴不定这四个字。
“那也回去。”白沉柯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白沂柠往旁边挪了挪,老太太正和蔼地拿了一碟糕让少年吃,没有分毫要插手她和白沉柯的事情的意思。
她咽了咽口水,早上起来就在学字,她有些饿了。
“还看?”白沉柯单手板正她的脸。
他指间的冰凉潮湿捂得白沂柠一缩,她抬头看向眼前之人,眼中那股从心底渗透出来的阴冷强势,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见时。
白沂柠张了张嘴,未发一语,扭头就离开了。
白沉柯站在门口,看着她越走越快的背影,往前迈了几步,眉宇微动,神情懊恼,但很快,他又慢慢退了回来,恢复成坚定淡然的模样。
到了午膳时,陈氏见文秉许久不来,亲自去请。
经了早上一事,文秉便如换了个人似的,离开白家也不曾过来同白沉柯道别,连在学堂也是不再主动搭话,二人虽是邻座,距离却是如隔楚河汉界。
春去秋来风云变幻。
顺德十二年,五皇子周乾,谦谨恭德,夙夜兢勤,故宣德帝俯顺舆情,昭立其为本朝太子。
此间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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