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嫌我扔了你的花么?赔你一瓶。”白沉柯下颌微抬。
白沂柠双手来回摆弄,也不觉着这花有何惊艳之处,咕哝道,“除了这颜色让我想起七年前我刚入府时替你挡的黄杜鹃之毒外,我还是觉着桃花好看些。”
白沉柯黑了脸,“你是说我送的还不如旁的小童子?”
“不是!绝对不是!!”白沂柠立马反驳,拍起了马屁“这花色泽饱满,香气袭人,叶如翡翠,瞧着真是极为讨人喜欢。”
“倒是说对了一半。”白沉柯撩了撩外衫坐下,手中握着一杯茶盏,“此花名为翡翠兰,由叶绿似荧光出名,因极难栽培,一盆可抵千金。”他垂头虚虚吹了吹茶面,轻啜了一口。
“这……千金?”白沂柠瞪大双眼,瞬间觉得手上guntang,忙小心地将此花放在茶案上。
“你倒也不用怕,若是喜欢,花房中还有,尽数让人拿过来便是。”
“……”
白沂柠身上的衣裳还泛着潮气,她也不怎么顾及白沉柯,开始解外衫的扣子。
亏了这些年服侍白沉柯,日日为他穿衣解带,她对男装甚至比自己的襦裙还要熟悉些。
“你这是作何?”白沉柯看她在解衣裳,愣了愣。
“方才我出来时雨还挺大的,身上便湿了,我有些难受,想换了去。”白沂柠动作不慌不慢,先是扯了腰间的束带,随后是外衫,再是内里的横襕,她十指在扣子上灵巧地跳动,白沉柯看得有些口干。
他装作无事地别过脸看向窗牖,“你去里边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