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白沂柠看着对面的天空,心里有些紧张,她不能确定那个法子是否管用。
“你们瞧,那似乎是个字。”人群里不知是谁惊讶地喊了一声。
果然,原本松散的孔明灯渐渐聚在一起,悠悠晃晃地显出一个字来。
字的横竖被微风吹得有些歪折,但不难辨认,是极大的一个“福”字。
成啦,白沂柠杏眼一弯。
烟花四起,在福字背后绽开饱满的色泽。
趁着热闹的声响,白沂柠拎起裙角走到老太太面前,径直地跪了下来,“沂柠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好好好。”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弯腰去扶,“你这孩子行这么大的礼作什么。”
白沂柠站到她身边,老太太后半句话被烟花绽开的声音盖住了。
隐约可以听见的就是“早日抱曾孙”五个字。
她红了脸,偷瞥了一眼白沉柯。
没想到被他清清淡淡的眸光抓个正着,忙垂了头,腰间的香囊也羞涩地在半空中晃了晃。
***
外客散得差不多了,每一家回了宴礼,这忙碌的一日才算是结束。
白沂柠回了房正卸着头上的朱钗银簪,猛然站起,懊恼地喊了一声。
“姐儿怎么了?”白芍端了一盆清水进来。
“忘了去厨房问那些厨娘关于嗣远国公娘子糕点的事了。”她丧气地耷拉着肩膀。
“应当还有名册,就是有一些从外头请来的不大方便了。”白芍拧了拧沾湿的手巾,思索道,“不过那位状元夫人应当在京里,明日姐儿要不递了帖去问一问?”
白沂柠苦着一张小脸,点点头,“也是,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