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颤了颤。
当然是怕你还来。
“这是什么?”白沂柠喝完了药,苦得舌头发麻,看到托盘上还有一包东西。
“蜜饯。”白沉柯伸手替她打开,拿了一颗,顿了顿,“不如我喂你?”
白沂柠听到“喂”字就想歪,飞快地夺过他手里的那粒,又捡起一颗塞进他嘴里,“蜜饯山楂可好吃了,哥儿一起吃一粒吧。”
这才是真正喂人的正确方法。
白沉柯眯了眯眼,看着白沂柠一翕一合的小嘴,慢条斯理地舔着嘴里的蜜饯。
其实——
他有更想吃的。
白沂柠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忙扯了个别的话题,“听祖母说,哥儿过几个月就要科考了。”
“嗯。”白沉柯终于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左手在桌面上轻敲。
“今儿早上我看到二哥哥了,垂头丧气的,若是哥儿……定不能灰心。”白沂柠顿了顿,将落榜二字咽了下去,生怕不吉利。
“我不是他。”白沉柯不甚在意地淡声道,“三年前我还是顾及了他的颜面没有与他同去,哪知他这么不争气。”
他面无表情地捏了捏白沂柠疑惑的小脸,“你尽可放心,你夫君我定考个榜眼回来。”
“为何不是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