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桂花酿,撩人而不自知。
白沂柠视野猛地一亮,她还未看清便突然被身旁之人压*在身*下。
“再叫一声。”他眼里流淌着融雪般的昳丽色泽,哄道,“乖,我方才没听清。”
“夫君。”
白沉柯盯着她的唇瓣,缓缓垂头正准备落下一吻,白沂柠脸一偏,笑得娇俏,“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说着便从他的臂弯中溜了出去。
白沉柯伏在被面上看着底下空荡荡的,翻了个身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无妨,长夜漫漫,夫人多吃一些,”略作停顿后,又加一句,“可要吃饱了。”
他说的悠然自得,白沂柠心中却有一丝凉意飘过。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白沂柠还在小口小口啜着手里的香饮子,杏眸咕噜咕噜转着,最后落在白沉柯手中的蟹rou上,他自己一点都没吃,尽给她剥了。
“你要不也吃点?”
“今夜你会辛苦,这些东西凉了可不好吃了。”白沉柯说完又夹了蟹rou塞进白沂柠嘴中。
“我为何辛苦?”白沂柠也不客气,被他服侍得乖乖巧巧只顾张嘴。
白沉柯但笑不语。
思极昨日睡前母亲同自己说的那些话,白沂柠的脸瞬间红得如房中的灯笼。
“还吃么?”白沉柯用帕子抹了手,又拿起块糕点往前探了探。
白沂柠拿了却不急着吃,有一个问题积压在心头许久,若得不到解答怕是一夜都睡不好,即使现在问出来十分煞风景,她还是说出了口,“你为何不告诉我阿成和阿福还活着?”
白沉柯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声音也冷了几分,“偏要在今日说这些么?”
“嗯,我想知道。”白沂柠点头。
房中安静得能听到前院的歌舞声。
“只有他们死了,你才不会时时忧心。”白沉柯停了箸,单手松松握成拳放在桌面上,语气平淡,似在说一件平常家事。
白沂柠注视着他平静的面容,继续问,“那孩子呢?你不曾怀疑过么?我失踪不过一年,阿福瞧着也有两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