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巡不在京中,回来后又碰上白沂柠的小日子,算来已经素了一月有余。
终于等到她身上干净了,晚膳后白沉柯搂着白沂柠的腰凑在她耳边哑声暗示,“今夜早些歇息,好不好?”
即使成亲三年,提起这事儿白沂柠仍旧不大好意思,微微红了脸答道,“好。”
得到她的允许,白沉柯站起来将她小心翼翼地抱上床,拢了帐子翻身伏在她上方。
他一边埋在颈上轻吻,一边伸手解开亵衣扣。不一会儿白沂柠便香肩半露,娇声轻喘,隔着被子还能看到里面暧昧的起伏。
二人肌肤guntang,都在迫切地渴望着什么。
白沉柯刚要提枪上阵,忽然听到隔壁塌上传来细声细气的哭声。
原本像忠义侯府这般家业的,孩子都由婆子奶娘照看,但白沂柠生的第一胎,又格外疼爱,因而日日亲自带着。
帐内的喘息声停了,白沂柠推了推上方的人,憋笑道,“酪酪哭了。”
“不管他。”白沉柯冷了脸,堵住白沂柠的嘴,继续手里的动作。
“不行,我要去看看。”白沂柠开始摸索起床上的衣裳,想要出去。
“红袖!”白沉柯在被中摁住白沂柠的双手,忍无可忍地冲外面喊了一声。
“侯爷怎么了?”红袖没进来,立在门外问了一句。
“让人把孩子抱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白沂柠终究不舍得,套上外衫急急地下了塌。
娘亲的怀抱又软又香。
白沂柠刚把酪酪抱起,他便不哭了,虎头虎脑地露出两颗小门牙,哪还有半分哭唧唧的可怜样。他小脑袋倚在白沂柠肩上,眼睛乌溜溜地看向白沉柯的位置,把手里的铃铛摇着叮当响,好似在向他老子炫耀打了胜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