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权该罚。更何况我并没有罚她,而是让她去给府里求份和睦,计较起来也算大功一件。怎么就苛待她了呢?还是说,镇国大将军府中,丫鬟做错事,是罚不得的?亦或是jiejie身边的丫鬟,是我罚不得的?”
她也懒得和江宛绵里藏针,既然边上只有惜隽、怜莺两个丫鬟,那便直来直去好了。
江宛听她这么说,脸上青白一阵,她立刻转身问惜隽:“刚一进门,就听你哭诉,看在我们一同长大的份上,我就被蒙了眼。你既然有错,那meimei身为主子,罚你自然理所应当,你又何故给自己寻借口?让我和meimei生了罅隙?”
江宛态度转变之快,让惜隽措手不及,她只嘟囔着:“我……我……我哪里有错?”
江茗冷笑一声:“罚都罚了,尚不知自己有何错处,只觉得是主子苛待你。我方回家中,与你之前毫无干系,你却这般所作所为,怕也不是看我好欺负,故意苛待我?”
惜隽听她言语,又看江宛没有再袒护自己的想法,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惜隽错了,小姐教训的是。”
江茗也不多说,任她跪在那里,又问江宛:“jiejie怎的来了?可是找我有事?”
江宛对眼前这人已经有了新的估量,虽心疼惜隽,但却只好强打精神说道:“后日便是宸觞会每月一次的聚宴,我想起meimei初回华京,没有相熟之人,便想带meimei去看看。离殇会相邀都是些年龄相仿的贵门子弟。meimei是镇国大将军府千金,日后总要和他们相熟的,不若同我一起前往。”
她目光真挚,说到一半蹲下身子,拉着江茗的手,好似真心实意一般:“华京当中,meimei虽没有熟识之人,但有我这个jiejie。日后有什么事儿,有什么难言之处,皆同我说便是。”
江茗拍了拍江宛的手:“多谢jiejie。”
她如何不知道这次宸觞会?胤朝太/祖仁厚,民生极旺,允许民间自由结社,这宸觞会便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贵门之筵,为当朝宰相丰佑的孙女儿丰弗创办。
原书中江宛就是借着这次聚宴,一边打压踩踏江茗,一边装的一手好白莲花。把原主一颗纤细敏感的心,打到了尘土里,再也抬不起头。
而也是在这次机会上,原主初识陆湛之,陆湛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