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乔靳,太和楼的钱,能拖便拖,实在不行分成几份给这位世子爷,拖过山西这一波去。”
江茗的意思很明确,她是个商人,不做亏心买卖,是以一早就嘱托乔靳,万万不可取不义之财。单单这样还不够,太和楼的银两也不能成了他人牟取民脂民膏的来源。若是殷楚拿着这两分利,掺和到那山西官商勾连当中去,也是她不乐于见的。
想到这里,江茗对殷楚的感官又十分复杂。
他缺钱,确实挖空了心思的处处讨钱。将皇上的赏赐卖了;借着唱戏写诗从宸殇会众人手里挖东西;又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缺银子,让乔靳想办法。这等纨绔子弟,还干着贪墨之事,明明是个jian角,为何后来又去死守关隘,落了个战死沙场的结局?
这人身上似是充满了矛盾,前后不一,行举怪异,让人看不透想不通。
江茗虽一时不得要领,但她并未把殷楚放在心里。这人不过就是书里的一个荒诞角色,和原主半分交集都无,唯一能说他的优点就是还有几分眼光,没被名动华京的江宛迷了心。如今两分利占了他些便宜,若有机会,同他道一声谢谢,两人的关系也就点到为止了。
只不过,这机会并不会有了。以前她从未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将来自然也不会。
这么想着,她便又眯上了眼睛,问道:“乔靳将那店面拿下来了?”
飞浮:“今晨就拿下来了,正按照小姐的意思装着呢,大抵不出半个月就能开张。”
“他动作倒快。”江茗赞叹了一句:“看来那世子爷的酒量也不过如此,乔靳喝了半夜,还有余力去做其他的事儿。”
江茗在现代学的是经济专业,虽占了知晓现代商贸金融的便宜,将一些方法改弦更张放到了现在的世界,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她也因自小的经历,凡事亲力亲为,绝不偷懒耍滑。
开始经商的头两年,她跟着四处跑,事无巨细一点点亲自抠下来,甚至跟船出海,打通航道商机,吃得苦并不少。
待各处商铺银庄稳定之后,这才将大部分事宜都转交给了乔靳。靳司为人老实诚恳,又勤劳肯学,将各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也多亏了有他,才能让江茗空闲下来喘口气,将原本晒的小麦色皮肤养回几分少女白皙。
“他就是愁,不知道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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