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杂了些?这些事情也着实繁琐。”
那人脸色微变,道:“北衙数百余年规矩,校尉大人既今日领了北衙的牌子,就当守北衙的规矩。”
宋珩微微行了个礼,退出门去,这才去瞧他的牌子——金吾卫,守城司,城门校尉。
宋珩没忍住嗤笑出声,方才他大哥说给他找了个清闲的活计,毕竟当日上头金口一开,只说让他来北衙,但也没说具体去哪儿,这些事情自然还有cao作余地,他也不觉奇怪。只是这守城司,帝京太平,下头军士当值时间长,顶头校尉却只需要每日到城门巡视几次即可,可真是北衙为数不多的真闲职了。
宋珩将那牌子往腰间一挂,将双瑞的苦口婆心忘到了八百里开外,纵马向外城去。
他甫一登上城门,就见着城墙边上那人极为眼熟,他走上去,乐呵呵冲那人问好:“周大人,平调呢?”
周谨看过来,低头扫了眼他腰间的牌子,笑道:“是啊,不过好歹算是你上级。”
宋珩见他右手掌在刀柄上,忽地笑了,“中郎将大人还怕下官对你不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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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谨不欲与他多费口舌,只想去看看是哪个傻子把他放进此处,于是转身就走,宋珩却忽地出了声:“慢着。”
周谨住了脚。
宋珩的刀已出了鞘。
寒光方才一闪,周谨手扶刀柄,却只是往后疾退了两步,避开了刀锋,“宋珩,当值期间,岂容你放肆?”
宋珩的刀追至他身前,“君子报仇,岂叫放肆?当日大人可差点让我丢了一条命。”
“怎么?大人办事不利,被那阉狗挪出了捕狱司,跑来守城门?”宋珩刀再刺,“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大人替我留了条命?”
周谨退无可退,寒刀出鞘,迎上宋珩的刀锋,他声音不大,“宋珩,我不想同你争斗,城门处也不是你我了私怨的地方,这是违军纪,上头便是要扒了我俩的皮也无不可。”
“我可不怕什么扒皮。”宋珩半点不肯收手,招招狠厉,周谨却只能保持守势,“我可得好好感谢记档房,我大哥不过托人向他们要个闲职,他们倒好,知我们有过节,倒让我来这儿,是想让我不好过还是想让大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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