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上,这般狼狈依旧惑人,确实是个祸害。
锦瑟面上笑盈盈,一步步往他那处走去,即便路走得七歪八斜,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你是个邪仙却非要装得这般温和,长得好看,却偏偏是个不听话的,如此矛盾实在叫人捉摸不透,不如我把你的心肝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子?”她说着伸手为爪袭向他的心口。
沈甫亭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看向她的眼神可怖非常,触之寒彻骨。
锦瑟腕间吃疼,猛然往他胸口而去,触之却发现自己的手连区区rou身都穿不进去,一时瞳孔收缩,猛然怔住。
沈甫亭当即察觉,眼眸微眯,长睫中透出危险意味。
锦瑟的反应不过是一瞬之间,当即眉眼一弯,笑眼盈盈掩饰道:“当真了?你不要怕,我不过就是逗逗你而已,哪里舍得真的杀了你,你生得这样好看,杀了你,我去哪里再找一个中意的?”
沈甫亭闻言眼中神色莫测,玉面苍白,看上去就像一个的病弱公子,可抓她手腕的力道却极重,好像要碾碎她的手骨。
丛林之中阳光透过片片绿叶照射下来,恢复静谧的丛林里头传来一声声悦耳鸟叫,却没有打破这一处的压抑气氛。
僵持一瞬,沈甫亭才松开了她的手,坦然自若的闭上眼,似乎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不要再纠缠于我,否则谁生谁死还不一定。”
锦瑟起身揉了揉自己发疼的手腕,周身麻木的疼痛之感慢慢回来,叫她一时连站立都有些吃力,闻言冷冷看着他,似心有不甘。
她默然一探周身,果然妖力尽失,一时烦躁不已,抬眼环顾四周,随意选了一处方向径直离去,转眼便消失在了丛林密集处。
沈甫亭静坐片刻,待气息调稳,慢慢睁眼看向锦瑟离去的方向,眼中尽是暴戾恣睢,全没有了往日谦谦公子的温润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