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别。
丛林里头时而有飞鸟掠过,啼叫不休,阳光轻轻洒下来,倒是有几分悠闲。
沈甫亭昏迷了整整两日,锦瑟在一旁绣累了睡,睡醒了继续绣,她勤勤恳恳像个赶工的绣娘,而不知图个什么,两日过去,衣衫上精致的繁复花纹也渐渐成形,由一件清简雅致的衣衫变为了一件花里胡哨的鲜艳衣衫。
不得不说,沈甫亭的底子是真好,他穿素净的衣衫干净清隽,犹如古玉般蕴藉雅致气韵,却不想这样艳色的衣衫也能压得住,半点不显女气,反而越衬气度风流。
锦瑟伸手摸了把他的脸,这是她有始以来最满意的娃娃了,当然少不了他这张出挑的面皮。
沈甫亭眼睫微颤,隐有行转迹象,片刻后便缓缓睁开了眼,眼中还有一丝尚未清醒的迷离,待看见了锦瑟瞬间清醒过来,随手甩开了她的手。
脾气倒是不小……
锦瑟收回了手,笑盈盈看着他。
沈甫亭缓缓坐起身,看见了衣衫上的花纹,视线微微一顿,又看见了垂在身前的两条麻花辫,耳朵上似乎也有什么东西晃动,伸手一摸才发现是姑娘家的耳坠子。
他唇瓣微抿,抬眼看向她,眼中神情莫辨。
锦瑟见他这般,笑得越发欢喜,“你真好看,倒不如往后就这样打扮,比你以前的模样可顺眼不少。”
沈甫亭眼中眸色瞬间骤沉,显然怒到了极点,扯下耳坠子随手往草地上掷去。
耳坠子掉进草丛里便不见了踪影,倒是那耳针划穿耳垂,生生扯出一大串血珠,一颗颗落在草地上极为刺目。
锦瑟看向他耳上拉扯出来的伤口,血迹顺着耳垂滴落下来,看起来触目惊心,对自己都能下这么狠的手,果然不是个善茬。
她眼眸微转,轻飘飘道:“我送给你的耳坠子,你竟然丢了?”
她伸手摸向他的耳垂,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他眼眸极深,几乎看不到底下是什么,却带着莫名寒意。
锦瑟视线落在他两条麻花辫上,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如同一个小姑娘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丝毫没有将他的危险放在眼里。
沈甫亭见她视线落在麻花辫上,眉间重重一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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