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觉得失落,反而轻声笑起来,弯弯的眼角眉梢带起嘴边半个酒窝,乖巧而动人。
她猫着脑袋走近,在陆行州身边的座位坐下,歪了脑袋,轻声发问:“听小奶奶说,行州哥哥你正在准备结婚?身边这位就是我的小嫂子吗?”
李文瀚生平有些浪漫,平日里最好听人唤他文翰哥哥,此时见这“哥哥”的名头白白被陆行州抢去,不禁越发忧郁起来,手指刮刮鼻子,无比哀怨地开口道:“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认得我们老陆,一进门就光顾着和他说话?”
李文瀚并不为自己这一点哀怨而感到羞涩,他甚至从小无比坚定地认为,自己这颗硕大而黝黑的头便是为记下这世间所有美人而存在着,所以陆行州过去倘若真认识了这样一位含苞待放的佳人,他作为有内涵的禽兽一定不能不记得。
小姑娘抿了抿嘴,却也不显得局促,眼睛反而越发闪烁起来,笑着回答:“我从南源老家来,今年开始在北城读大学,行州哥哥的奶奶是我二奶奶呀。”
说完,她又一次看向身旁神情平淡的陆行州,把头枕在手臂上,眨巴眨巴眼睛:“行州哥哥,你不会真的忘记我了吧?”
陆行州听见“南源”这个地方,当然不会真的一点印象也无,但那也仅仅是儿时的些许记忆,算不上格外深刻。
于是坐在原地,点一点头,只低声回答了一句:“记得,很久不见。”
李文瀚此时也恍然大悟,勾着脑袋问:“哦,你就是老太太jiejie家里的那个小丫头啊?名字是狐…狐狸精?”
小姑娘原本笑嘻嘻的脸突然板做一团,十分严肃地进行纠正:“是胡丽清!雨后春容清更丽的那个丽跟清。大煤炭你要是再叫错我的名字,我明天下了山就告诉萌萌姐去。”
李文瀚本来说话只是带了些调侃的意思,此时听见一句“大煤炭”立即不高兴了,嘴里的腌萝卜被他咬得嘎吱作响,回答得也是义正言辞:“胡乱给人取绰号是十分没有素质的表现,小胡同志,你作为根红苗正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但不能被这股社会的歪风邪气带偏了路子,得叫姐夫。”
小姑娘不乐意,嘟嘴回答:“可明明是你先犯的错。”
李文瀚理直气壮:“这怎么能一样,你的名字只是谐音类似,而我与煤炭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