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女人嘲笑,得了一句“死呆子臭傻逼”。
李丛自那之后便觉世间了无真情,开始对女人敬谢不敏。
李文瀚觉得自己害惨了弟弟,回去好生安抚,潸然泪下之际,也不忘将他与陆行州做比,言辞陈恳而真切:“阿丛,你对女人不要有太多负担,她们不接受你的关怀,只是因为你太过于优秀。况且,你看我那位好友陆行州,他小时也是呆子,现在想要和他睡觉的女人却能从这里排到九坡里。”
李丛没有受到开解,他越发绝望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即便重回娘胎,再一次出来,他应该也是长不出陆行州那般长相的。
所以后来李丛参了军,他觉得部队的世界更为真实;而陆行州,也抛下那些想为他泪眼朦胧的女人,只身一人来到美国。
舞会发放的面具并不大,陆行州跟在叶姝身后进入舞会大厅。
他那时眼睛还未做过激光手术,离开眼镜后的视线模糊一片,目光所及只觉群魔乱舞,十米开外更是人畜不清。
但他的脸对于女人而言依然充满了吸引力,笔挺的鼻梁撑起面具的骨架,肌rou绷直的下巴透着禁欲的克制,即便是暗色的灯光照在上面,清冷一片,却也有着一份凉薄的美感。
叶姝从他身后递来一杯酒。
陆行州低头看向她细长的手指,摇头回答:“对不起,我不喝酒。”
叶姝没有觉得不高兴,反而轻声笑起来,弯眉道:“怎么,取下眼镜连我也不认识了?”
陆行州思考一瞬,低声回答:“这不是一个好地方。”
叶姝于是继续将酒举在他的面前:“可这里的酒不错,陆行州,你该看看这些充个爱意的世界。”
陆行州沉默一瞬,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仰头缓缓喝下,喉头发热,看着杯里余下的冰块,映着厅里的光线雾里看花,映出许多人模糊而浮夸的脸。
他回想起自己十岁喝下的第一瓶酒,陆与风那时将他与酒瓶锁在屋外整整一夜。
他的母亲那时还在,半夜起床,将他偷偷抱回屋里,刮着他的鼻子,低声笑话:“你啊,可真是个小顽皮。”
这怀念来的汹涌,时隔多年,依然有血有rou,却很可惜的没能带出一丁点儿缱绻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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