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小掐架也不止上百回,有好几回都被小丫头堵的恨不得揍人,唯独这次隔窗的叫骂声透着慌乱,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房里忽然传来铜盆落在青砖地上的巨大响声,一院子人都急了。
赵无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里面怎么了?”
黄友碧敲门,急声问:“十七……十七……”
“还问什么呀?”赵无咎当机立断推开了房门,扶着门框探头一瞧,但见地上泼了半盆的水,柏十七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右手无力的从床榻上垂了下来,半个肩膀都在床外,新换的中衣已经染上了血迹, 她却已经人事不知,昏死了过去。